Gentle_twilight

我的执念,万千千千。

《红色》【天丹】星月夜

看到这个标题别想歪了昂,荤菜是不可能的

我脑子里都什么玩意


和往常一样走清甜风吧…比较厚重的风格苯人正在加紧练习


是一家人到了陕北之后,或许可以接上《一抹桃红》的时间线。私设二人准备结婚。


祝食用愉快。


————以下正文————


“如果日子很苦,那要不要我搬进你心里?我要把我的可爱和温柔都给你。”


+


田丹低头看了看日历,徐天已经到来一个多月了。



自从徐天来了以后,生活好像又恢复了平静,就像在同福里时那样。每天早上田丹早早爬起来收拾东西,然后换上白大褂随时准备配药抢救伤员;徐天也没闲着,一直在和向老师联系,下山去帮扶难民,护送受伤的同志。



但是徐天不知道的是,田丹最近一直在掐着日子。



为什么掐着日子,田丹自己心里清楚。她知道徐天执意让一家人来延安是为了他们的安全,但是这一来倒好,把原本两人已定的婚期推迟了一年多。如果不出意外的话,这时候他俩估计孩子都有了。她想找一个时间,跟徐天好好聊聊这件事情。


一想到这,田丹就心烦意乱。这样的事情,难道要让女方先开口嘛?“徐天真是的呀…”田丹撅起嘴嘟囔了一道。


徐天这边其实也不是忘了这茬儿。他其实也在想什么时间去找田丹商量商量,但就是定不下来。他妈妈都直叹气,道:


“你也真是,一个大男人怎么就这么优柔寡断?”


“找机会,找机会。”


他总是这样搪塞母亲。


但是现在,天赐良机。


+


这天,根据地又来了一位新同志,姓张,打算像徐家人一样常驻在这里。大家都喜欢喊他小张。这小张看着挺老实本分的,无论做什么,只要他闲着,都会来搭把手。


但是现在有个问题:根据地本来地方就小,现在小张一来根本就没有地方可住。要说再扩大吧,人手不够;况且大家天天都忙得打转,谁有功夫啊?


这几天委屈小张一直和别的同志挤在一张床上。向老师看这样下去根本不行,于是抽时间聚集大家开了一个小会。


“……各位也都看到了,现在用地紧张,新来的同志已经没有地方住了。麻烦各位回去之后积极想想办法,欢迎大家为这个问题提出建议。……”


徐天本来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,但是徐家妈妈不知道从哪个地方打听来了这个消息,火急火燎地把儿子叫了过来,要与他促膝长谈一番。


“天儿,我告诉你,”徐老太太严肃地盯着眼前发呆的儿子。“我发现你跟田小姐呀,哎哟,没个人催是真不行。”忽然间,她又放低了声音。


“你看看啊,天儿。去年年底,我就去城隍庙算好了日子。你们俩结婚那迟早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嘛。但是谁知道,年底闹个这么一出事情,不然你们小孩子都能打酱油咧!”


徐天听了这话有点窘迫。虽然他知道姆妈是夸张了,但是说的也一点毛病没有。现在俩人又处在了这种不尴不尬的境地,徐天也没什么法子。


老太太又发话了。“天儿啊,我听你们这里又过来一个张先生是伐?还说地方不够咧。”


“是……的呀。”徐天非常纳闷为什么母亲的消息这么灵通。


“我看呀,你和田小姐一人占一个房子是真浪费,不如直接让田小姐搬过去和你一起住。反正她早晚都是咱徐家的人,住在一起也不怕别人说什么,正好给人家张先生腾出来了一个空地,多好嘛!”


听到这,徐天原本就闹腾的心里更慌了,五官都拧巴到一起,看着很委屈。但是姆妈的话是真的……好对啊!让徐天无法反驳。现在貌似也就只有这样了。徐天特别尴尬,但还是硬着头皮去找了田丹。


+


他找到田丹的时候田丹刚刚从抢救室里出来,把一个伤员安置到病房里。白褂子把田丹的肤色衬的更白更粉了,她微微卷曲的头发被扎成一个低马尾垂在身后,两绺没扎进去的头发细细的垂在耳朵边上。真是又优雅又可爱啊,徐天想。


徐天悄悄走上前去,一把搂住了田丹的肩膀。田丹打了一个激灵,随即回过头来看见了徐天胡子拉渣的脸。


“哎呀,你怎么来了呀…”田丹牵住了他的手。


“呃…我来给你商量个事情吧。”


田丹已经隐约猜到了两三分,于是偷偷笑着背对徐天,向后伸出手示意徐天拉上,说,“那好吧,来我这里说。”


徐天跟着田丹来到她的房间里。田丹转身关上了门,然后和徐天一同坐到桌子旁边的长椅子上。

“啥事,快说啦。”田丹拍拍徐天的肩膀,带着撒娇的口音说。


“哦…那行,我说了。”徐天深吸了一口气。“你…你要不要搬去我房间和我一起住啊。”


田丹愣了一下。她是真没想到徐天会这么主动。但她后面很快反应了过来。“好的呀,好……”


徐天见场面有点尴尬,于是又加了一句:“你看…地方不够用,咱俩这省地方了啊。”


但是这句话在田丹看来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!她缓了缓,慢吞吞地把双手撑在桌子上,抵着腮帮子笑眯眯地看着双手无处安放的徐天,轻轻地说了一句:


“徐先生,你好聪明的哦!一举两得是伐?”


徐天看着浅笑盈盈的田丹,真忍不住想笑。于是他也学着她的样子,轻轻回了一句:


“田小姐好聪明哦,一下就看出来了啦。”


+


今天是田丹和徐天约好的搬家日子,他们都已经给上级请过假了。但很不巧的是田丹恰好发现她的老朋友来了。田丹有些狡黠地笑起来,那今天就只能多麻烦徐先生了。但是后来她就真笑不出来了,只能弓着身子捂着腰有气无力地趴在桌子上。这是真挺难受的。


约莫上午八点多的时候,徐天提着一个小罐子,出现在了田丹的房间门口。田丹撑起腰上去给他开门,却注意到了手里那个小罐子。


“你拿着做啥呢?里面装了啥啊?”田丹笑着看他。


“啊……?我记得你不是……我都记着日子呢……”

徐天反被这么一问,有些纳闷了。莫非是自己记错了?手里也不由得攥紧好不容易去买到的一罐红糖。


但是田丹听到这话,眼泪瞬间就涌了上来。真正爱着你的人,会把所有和你有关的细碎的东西记得特别清楚。哪怕已经过了一年多,那又能怎样呢?“两情若是久长时,又岂在朝朝暮暮”,这句话说的一点也没错。这一年多以来田丹每个月痛经的时候有谁这样关心过她?姆妈确实有时过问她的健康,但老人家毕竟记性不好了,还经常需要田丹反过来照顾。


把余生托付给徐天,田丹没有犹豫。


“你没记错,对着呢。”田丹接过罐子,揩了揩快要流出来的眼泪。“谢谢你呀,徐先生。”


+


他们忙活了一上午,把田丹屋里的东西打包起来,下午再由徐天一箱箱地搬到他那里去。田丹在旁边看着挥汗如雨的徐天,甜蜜从心里溢出来。


“好了。”徐天把最后一箱东西放在地上,出来找田丹。“你进来吧,看看东西都放在哪里合适。”


田丹站起来拍了拍手,和徐天往屋里走去。推开门,田丹隐隐约约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。什么样子?她也说不清楚。像煮熟的板栗和蜂蜜混合在一起,闻了让她直腿软,骨头都酥了。她记得第一次扑进徐天怀里时,也是这个味道——


那一次徐天刚刚葬送了自己的小拇指。在上海路边的长椅上,田丹躲在他怀里,觉得这样有点不大好,但又很舍不得他的怀抱,而且也的确是很怕,就厚着脸皮赖在他怀里。他在双臂上加了一点力,她的脸就靠在他胸膛上了。那时她从来不知道男人的身体会有这样一股令人醉醺醺的气息,不知道怎么形容那气息,就觉得有了个人可以信任依赖一样,心里很踏实,死也不怕了,日本人也不怕了……


现在她靠在他胸前,又闻到那种让她头晕的气息了。不知道为什么,她好像很希望他使劲搂她一样,好像她的身体里有些气体,把她的人胀得泡泡的,需要他很狠挤她一下能把那些气挤出去,不然就很难受。


她不好意思告诉这些,也不敢用自己的手楼着他的腰,只把两手放在身体两边,像立正样站着,往他胸前挤了一点。


+


夜晚,田丹铺好了床,摆上两个枕头和两床被子。她瞧了一眼洗漱完毕正在看报纸的徐天,悄悄撤掉了一床被子。


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,徐天说:“不早了,你睡吧,你今天收拾东西累了,又要身子不舒服的,早点休息吧。”


“那你呢?”


“我睡不睡无所谓,反正我白天可以睡的。”


田丹脱了外衣,只剩下刚换好的睡衣,钻到被子里去躺下。

徐天过来给她盖好被子,隔着被子拍拍她,说:“睡吧,我守着你。”他在椅子上坐下,把灰色棉袄盖在身上。


这是田丹第一次跟一个男的待在一间屋子里过夜,但她好像并不害怕一样。因为这男的可不一般,这可是她要把一辈子交给的男的。


“你也来吧。今天搬了那么多东西肯定累坏了。”


他想了想,脱去外衣,只穿毛衣毛裤,也钻到被子里,伸了一条胳膊给她,让她枕着。两个都有点抖,徐天察觉后又开始支支吾吾了。


“你不要害怕,我…我什么都不会做的……”


她躺在他怀里,枕着他的胳膊,听见他的心跳得很快很响。


她问:“你的心是不是又要从喉咙那里跳出去了?”


“嗯,我没想到……能跟你睡在一张床上,我以为…这一生都不会有这个机会了。”他侧过身,抱紧她。


“好想……每天都能这样。”



“我也是。”



窗外月光皎洁,散发出动人心魄的光芒。月色真美,特别是这个星月夜。


————THE END————


小剧场


田丹:徐天,我肚子疼,睡不着觉。


徐天:啊?那我去给你倒……


田丹(连忙起身):别!不用!


徐天:?


田丹(把徐天的手拉过来,轻轻附在小腹上):


“你抱着我,给我揉揉就好了啦。”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呃,很ooc是不是(捂脸)


两天爆肝2k字,吃完粮了不要就这么走了🌚💢,怎么可能让你吃霸王餐呢~留个爱心和蓝手喵!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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